給妳

貼著

這是朋友獻給我的故事...


這是屬於我們的故事，一個那年到這年的歷史。

因緣際會，在她的介紹下我認識了妳。

印象中第一次的妳，矮矮的。

三年來，就這樣過去了。

我想我們是異常深交的知己好友，我也肯定妳也是這麼想的。

名副其實的無話不談，在我們的對話間沒有避諱。聊個一兩小時是家常便飯，電話費打到兩三千也覺得值得。談心或是漫無目的的聊都無所謂，至少在漢妳說話的時候，我能放鬆、快樂、找到自我…

越接近妳的同時我意外發現我竟和她漸行漸遠…

與她的相處，彼此都把這當作一種依賴。何時，我遺失了那種感受？捫心自問，是否已經不再愛她？或閉O吧！為了等她，自己等得忘了原先應該附存在本質上的自我，那行屍走肉的追逐。

這樣的等待算什麼？綠洲中的我竟然在渴望大海的鹹水！

我和她的距離很遠。

我低估了她對我的感情。
她的依賴勝過任何外在美，
勝過改變帶給她的恐懼感。
像隻毛毛蟲寧願把自己蛻變時為蛹的恐懼感帶過，
也要把蛻變成蝴蝶的模樣帶給我。

從那一天起，我的感情確實無法從她的身邊跑走了，但我不再是從前完整的我。我的一部分留在過去回憶，那部份剛好是她最喜歡的，但我了解的時候已經太遲了…那過去回憶每晚在她的夢中召喚她。當我和她的最後一通電話，當結束電話的掛斷聲，我心理很明白她走了，很明白她一旦走了，就再也不會回來了…

或陴散不會流，
但顫抖的雙手誠實的表露一切。
在我們一起的那一天起，
我並不知道我們的背後究竟有幾棵樹，
在每一顆樹的背後又有多少值得一看。

我和她之間的相行漸遠或魚T實是因為與妳的相處，然而在我的思考裡我從不曾也不敢把任何一絲一毫的過錯堆在妳身上。而因此，與妳的話題中，始終不去談及任何有關我與她之間的事情。

成熟與否，妳曾與我共同去探討這樣的涵義，我可以把這說的很理論，然而對於我自己卻永遠不懂自己的理論何在。

我永遠都不明白，
長大與沒長大的分界究竟在哪。
似乎有一道隱形的牆矗立在那裡，
讓人走進去，
等他從門的另一端走出來之後，
他就會懂得比以前多。

沒錯，我仍是我。沒錯，我仍是妳很好的知交。沒錯，我已經懂得很多－用過去錯誤的經驗幫助我更敏銳的看實情－但我並沒有變得比以前更聰明。我仍舊不知道怎麼處理過剩的感情，或者遺落的空窗情感。不知道在該沉默時保持沉默。這樣的自我是否應存在原本的我身上？那麼，追尋一個新的自我會不會比較容易呢？或者每個人私底下都同時有兩個自我，只不過其中一個被膨脹了？

和妳在一起的時候會那麼沒有憂鬱而漸漸快樂的快樂起來。這樣不管怎麼說，妳不覺得不自然，而且不太妙嗎？

那麼，我想我該學會表達。即使我們曾經跟別人說我們是男女朋友。